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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切,这一章男主竟然……"
(资料图)
一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士兵压制的我,脸上一副虚伪的假笑。
我想用魔法打烂他们的臭脸,但怎么也使用不了。
"好久不见,还过得好吗?"
"别那么虚伪,令我恶心。都让人控制住我了,恐怕你没安好心吧?"
他正是之前进主人房间,并与主人发生冲突的人。他离开了奢华的沙发,示意那两位士兵放开我。
"怎么能这样说呢?我可是有正事才来找你的。"
"我这种一无所有的人能做什么?"
"你知道,贵族们都发起争权战了吧?"
"所以呢?我不可能帮你,而你也不可能这样来找我。"
"别急,听我说完嘛。那小妮子是真有两下子,把除我以外的贵族都屠杀干净了呢~下一个目标就肯定是我了。而我呢,也知道自己是打不过她的,所以……"
他重重的一拳打在我的脸上,我直接被打到地上,爬都爬不起来。脑袋又疼又晕,还出现了耳鸣。一股温热从我的嘴角缓缓流出,滴在我的手上,地上。
"我只有拿你来谈判了,不过在那之前,需要把你包装一下呢。动手!"
那几个士兵也过来对我拳脚相向,又踢又踹。我尽量保护一下自己,但他们狠狠地踹我的肚子!我又吐了一口血,腹部的疼痛迫使缩成一团。但他们又开始踩我的关节,我听到了关节处的脱臼声,剧痛差点让我丧失意识!
"我…只是一个普通的仆人罢了,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。她是不会为了区区我而听你们的!你们以为她是那种圣母软弱的人吗?"我忍痛向他怒吼道。
"哦,是吗?我们试目以待吧。"
这时,一个士兵踢到了我的后脑勺,我两眼泛白,大脑感到了一阵冲击,就失去意识了。
"拖到地牢里,吊起来,在他身上多留点伤口,多流点血,着起来就是奄奄一息。不过,别弄死了,他还有用呢……"
"是,大人。"
我在一阵刺痛中睁开了眼,这是黑暗湿热的地牢。
我四肢都被特制锁链束缚住,被吊在了半空。
我的身上布满了正在渗血的伤口,汗水滴入伤口,形成了难以忍耐的刺痛。
嘴里有有一股铁锈的味道。不过,我发现了更令人绝望的事:我的右手手心被刺穿了。
在这个世界,右手手心对于魔法的重要性就相当于修休者丹田对炼气的重要性。右手手心被刺穿了,基本上一辈子都用不了魔法了。
"这群牲口,真是令人恶心啊。"
周围黑漆漆的湿热环境不断刺激着我,血液的流失令我有些犯困。
本以为伤口的刺痛会令我保持清醒,但它反而让我的感觉越来越麻木了。
睡过去了就醒不来了吧?嗯,不行了,太困了……
尽管我极力保持清醒,但还是"睡"了过去。
话说这种环境,很容易感染吧……
再睁开眼,已经在一处不知名的地方了。这里……很美。
说普通点,就是秋天的中国南方农村。
这里的天是蓝的,周围是亮的。
水田里的水稻散发去一种诱人的稻香,家乡的感觉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。
视线已经模糊了,心酸涌上心头。一滴滴泪水滴落在这片令我怀念的土地上。
"呜呜呜……"我不再为了面子而强忍泪水。
(过年了,大家也回家了吧?不过,还是要记得平时常回家看看,打电话也行。要把那份心意表达出来)
我的耳边听到了一阵杂音。我没予理睬,继续感受着这份家的感觉。尽管,我知道这只是梦,会醒来的。
我感觉到脚下的土地震动起来……我被拖走了吗?是被处死?
我不在意。我只想看我的家乡,一直看,能看多久看多久。
像明知会分手的情侣中的一个人还在麻醉自己。
我死死地盯着周围,生怕它们会突然消失。
一瞬间,四周如同玻璃般破碎,我连同碎片一起坠入深邃的黑暗……
有种跳水的感觉,身上感到一股凉意。但更多的是窒息感,就像有一个人在掐我的脖子……
呜呜……周围怎么吵起来了?
一股急流冲来,我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剌到。
我睁开眼,那个人就在我旁边,拿着一把剑抵在我脖子上。
眼前还很模糊,但从触感可以感觉到,我还什么东西捆着。
它捆得很紧,勒得很疼,动一下感觉就会勒出血。
呜……前面是…主人?他难道是想用我来谈条件吗?
如果主人不同意的话,他会毫不犹豫地杀死我吧?
好希望主人会教我啊……我还不想死啊。
之前在那人面前装硬气什么的,是因为他本就来者不善。现在有了一丝活下去的希望,反而不想死了呢。我还好多事没做呢……
切,我在幻想什么呢?我自己打破了自己的幻想。主人和我什么关系?主人会为了一个普通的仆人而放弃神之子的位置?会为了一个随手可得的人而留下一个取自己性命的敌人吗?如果我是主人,我也不会。
( 以上这段思考在5秒内完成)
"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拿他当我的底牌吗?"他的另一只手指向我。
"你不会以为,我会为了一个仆人放过你吧?还在拿一个仆人来骗我,看来亲爱的真不在你们手上呢。杀了你,我会找到亲爱的好好补偿呢。"主人一脸不屑,似乎准备攻击。
"如果我告诉你,他就是你找的人呢?"
"不可能,我已经确定过两次了呢。能不能安静地去死呢?"
他没有慌张,从手中召换了一块蓝色晶体,将它直接扎在了我身上!
"啊啊啊!!!"我惨叫到。
"怎,怎么可能?你又为什么有它?骗人而已,别当我不知道!"主人强装镇定地看着散发强烈光芒的晶体。
"怎么?不敢相信了?你那块晶体,质量不太行啊?总会掉一点渣。我只要派人在皇宫垃圾池里捡就可以得到样本了。再用一个祖传的复原卷轴,自然可以得到一模一样的了。"
"不可能,你绝对在骗我!怎么解释我扎时却不行?那可是由亲爱的血为原料制成的,遇到亲爱的血就会发光!而且我看了他的记忆,他确实不是亲爱的!"
"上古卷轴听说过吧?它是最上位的魔法,缺点就是不能杀人和创造财富。我可是用了全世界仅有的两副卷轴之一呢?哦不,是仅有的一副。另一副,已经失踪了呢。"
"你到底干了什么!"主人的眼睛已经血红,但又强忍着自己不动手,害怕伤到我。
"我用卷轴下了个指令:不能让你们知道对方的身份。没想到它那么高级,还能编写记忆,不愧是上古卷轴呢!"
那个人神色一冷:"游戏时间已经到了。你是要答应我的条件,还是失去他……"
"你!"主人似乎狠无奈。等等?为什么我都知道她是霜降了还叫她主人?习惯了吗?
"怎么?如果不是你,他会那么苦吗?你还犹豫什么?难道——你口中所谓的爱都是假的?不至于吧?"靠,火上浇油。
"不……不…都是你们这些害虫伤害地亲爱的!我也有错,但,你们都得死。"霜降冲了过来……
"好,这可是你选的!"我感觉到那把利剑划到了我的脖子……头……会掉下来的吧?
为什么,为什么还要动手!
不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吗?难道我的命对主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吗?
我吃了那么多苦,一部分原因不是在于主人吗?
【粗口】为什么我还叫霜降主人啊!
【The World】
唉,那家伙,怎么没了?
主人在前面提着那家伙的脑袋:"另一个卷轴我刚出生时就得到了呢,垃圾。"
她将它丢到脚底,一脚踩得稀烂,令我一阵恶心。
"亲爱的对不起了,是我不好呢。"主人走到我面前,满脸潮红地说。
"先休息一下吧。"好温柔的声音啊……
这次,我在温暖和柔软中睁开了眼,周围的一切令我感到安心。那种霜降的味道已经很久没有闻过了,之前由于那个垃圾卷轴,一直没有感觉呢。
嗯?什么东西压我手上?转过头,看见了令我血脉膨胀的一幕:主人她双手紧紧抱住我的手,脸还在我手臂上蹭,吐息吹打在我的皮肤上。只要我低头,就可以闻到灰白银丝上的发香。
主人似乎感觉到我醒来了,也睁开了双眼。她直接就把脸靠了过来,我刚想回避一下,却惊讶地发现我竟然转不了头。主人也是毫不客气地探索进来。
两条蛇在水里缠斗,但其中一条蛇明显实力不足,被另一条蛇压着打。等到弱的蛇已经筋疲力尽,毫无斗志时,那条蛇才恋恋不舍地离开。
"呜……主人欺负我!不对,为什么我老叫主人?"
"傻瓜,你也太天真了吧?你身上有仆人符文,当然会叫我主人了!不过,现在已经被我改成奴隶符文了。"
"为什么,太过分了,什么时候?"
"从你为仆人开始时就有了啊。只不过仆人的不是强制性的,只是让我了解你们是否忠诚。奴隶符文……当然是为了让你绝对听话哦!顺便一提,你现忙在察觉到这一点也是我默许了的。至于为什么,当然是防止你看别的女人啊,也是为了保护你呢。"
"什么呀……我想要主人的奖励。等等,这不是我说的啊!你又欺负我!"
"我不管,这可是你说的哦。如果不满的话,就发泄在我身上吧!"
"不是这个意思了!"
"开始了哦……别动!"
今天,看来要累坏了呢。
【未完待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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